蒋钦民的各界评价:蒋钦民的完美,是那种渗透到骨髓里去的,刻骨铭心的。从生活到艺术,从事业到爱情,他从不放过每个细节。作为导演,完美主义流淌于他的每部作品中:战争片《葵花劫》,爱情片《天上的恋人》,从硝烟弥漫的东北,走到风光秀美的广西深山老林,从四十年代的抗日战场,走进风花雪月的二十一世纪,完美就这样被他挟裹着穿越南北中国,纵横半个多世纪。今天完美已经不是他的刻意追求,已成为游荡在他血液里的激情,是他生命的一部分。完美就像一道涓涓细流,一点点地注入到他38岁的生命中。 对完美的最初追求是从文字开始的。在湖南上大学的时候,他学的是经济类。但他就是喜欢文学,喜欢艺术。济慈,叶芝,马雅可夫斯基,他们的诗给了他爱情启蒙,也奠定了他一生的爱情观,纯净的,浪漫的,美好的。初具模型的完美。作为湖南人逃避不了沈从文的影响。大一那年暑假,蒋钦民悄悄地深入湘西腹地,只是想要证实一个问题,湘西到底像不像文字描写中的那样美好。当然,他不是旅游者,他不需要张家界不需要黄龙,他到了凤凰,到了孟洞河,沿着当年沈从文曾经走过的后来又用文字留下来的路线走了一遍。一趟走下来,他发现,在美丽的心灵感受面前,文字竟如此苍白。面对湘西如梦如幻的风情,他做不到随心所欲的表达。那段日子里,蒋钦民对文字苛刻到了极致,在他的作品中,不能出现诸如“很”之类苍白而虚无的字眼。他要的是灵气,心的灵气,文字的灵气,山水的灵气。湘西的秀丽壮美酿造了蒋钦民的完美。大二那年暑假,接到上影厂的邀请,来修改他的文学剧本。这是一次风光而艰涩的旅行。没有结果。 他的文字结果是在1989年以后,他创作的剧本《假大侠》《五合村》《血岸情仇》纷纷上马,与他合作的导演都是当时响当当的吴子牛、张黎、王学新。那两年,他着实风光了一阵。他不再是大学校园里的那个沉默寡言的文学青年,他已经是潇湘电影制片厂文学部最年轻的编剧,年轻的同事们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他,都叫他老蒋,老蒋。其实老蒋不老,才26岁。 于是他又要去旅行了。这一次是远渡重洋,到那个叫日本的国家。 生活永远不可能像旅游那样轻松。与前两次远行相比,不仅仅是距离上的遥远,更是心灵与肉体的沉重。在日本电影学院学习导演的那段日子里,蒋钦民决定将一篇叫《挣扎》的小说搬上银幕。1995年,他专程回国,用自己的钱买下了它的版权。埋伏在蒋钦民生命中的完美主义使他像个斗士,不停地周旋于中日两国的电影投资商中,说服他们为《挣扎》投注资金。他的努力没有白费。《挣扎》在一点点的头绪中开始运作起来。这是作为导演的蒋钦民的第一步,也是他生命中最艰涩的一步。 老蒋就这样走过了他的二十世纪。这个世纪最后的一个春天(2000年3月),他获得了日本大学艺术部电影理论与制作专业硕士学位,这个世纪最后的一个夏天(2000年7月),他完成了他作为导演的第一部电影《葵花劫》。它是《挣扎》的电影名。一部被誉为战争题材电影中的新电影。 路走到这,蒋钦民初步完成了他对完美的修炼。 二十一世纪的钟声才刚刚敲响,老蒋又带着一批人马奔赴广西高山地区,向他心中完美的爱情宣战。广西河池那个美丽而不乏惊艳的地方,蒋钦民的摄影机架在海拔1000米高的悬崖边上,它对着凌空而造的一座古朴的木屋。一段绝美的爱情故事就发生在木屋里。三个爱情主人公即将出场:董洁刘烨陶虹从摄影机后面款款而来。这是蒋钦民的第二部电影《天上的恋人》。绝美而凄艳。淡雅而含蓄。影片从头至尾散发着浓郁的生活气息,高贵的爱情情调。这正是蒋钦民式的爱情:纯净的,美好的,浪漫的。他想将中国人独特的情感世界用这样一种爱情方式表达的淋漓尽致。 《响亮》开始就很明确要使用高清,这是我的拍摄初衷,高清拍摄带来了很多胶片电影没有的功能和全新体验,Varicam高清摄像机带来了很多新的发现和新的收获。 蒋钦民在拍摄现场 |